严妍摇头:“我不会骑马。” 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但在这三个月里,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
她知道,给她递纸条的,就是眼前这个人。 “你还有事?”程奕鸣头也没抬的问。
严妍脸色微变。 严妍顿时神色惊喜,其实她一直有这个想法,只担心爸妈不愿意。
程奕鸣深深吐了一口气。 “你管得太多了。”她只顾涂抹口红,看他一眼都未曾。
程奕鸣无法否认。 程奕鸣忽然伸出一只手,却是抚上她紧咬的唇瓣,“别这样,咬破了会疼。”